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仁爱占上风时,新闻才得以变成爱情、真理和美德的传送工具
历史是知识分子文化活动的结果。
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,如果能够打破常规,完全自由进行创作,其成绩往往会是惊人的。
我服从理性,有必要时,我可以为它牺牲我的友谊,我的憎恶,以及我的生命。
失去的爱情,总是令人怀念的。一直以为是我,一直预感的是自己,对着一分一秒都是恐惧,都是不舍,都是牵挂。而那个噩梦,一日密似一日的纠缠着上来。
这个令人肃然起敬的“人格”观念,一面使我们从头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同它有欠符合,并因些挫抑了我们的自负心,同时却使我们明白地看出了我们的天性的崇高;这个观念就是在极平常的人类理性方面也是自然发生、显而易见的。凡稍知廉耻的人不是有时会发现,他原来可以撒一次无伤大雅的谎,以便摆脱某种可厌之举。甚或为其可爱可敬的友人求得某种利益,可是他却仅仅因为害怕暗自鄙弃,而毕竟不曾撒谎吗?一个正直的人只要废弃职责,原可摆脱某种惨境,而其所以能够不辞辛苦,坚持下去,不是由于他自觉到这样才可以身作则,维护人的尊严,加以尊崇,才可以
“不耻最后”。即使慢,驰而不息,纵令落后,纵令失败,但一定可以达到他所向的目标。
在寻求真理的长河中,唯有学习,不断地学习,勤奋地学习,有创造性地学习,才能越重山跨峻岭。
即使通过自己的努力知道一半真理,也比人云亦云地知道全部真理要好得多。
暴君统治国家就像一个倒置的圆锥